司缱缱和门奋斗了半天也没能将门打开,地窖冷藏室的大门是铁质的,又十分厚重,靠踹是不可能踹开的。
司缱缱热出了一身汗,气不打一处来:“所以说熊孩子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战擎枭端着高脚杯,背靠墙壁,醒着杯中红酒,“别折腾了,这里温度低,一会儿出汗,容易感冒。”
“我已经出汗了!”
司缱缱摸了一把热出汗的脖子,下来的时候她就穿了件单薄的家居服,这一运动,一出汗,歇下来还确实有点凉。
她瞥了战擎枭一眼,“你就不能也一块想想办法?这儿只有5°,你看我就穿了件睡衣在这儿,能有你这么悠闲吗?气死我了!等我出去非把你这酒窖门拆了不可!”
司缱缱气呼呼得不行,正在这时,一件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从天而降,盖在了她的肩膀上。
健硕有力的臂弯将她往怀里用力一搂,沾着酒气的清冽气息包围了她,“冷得话就到我怀里来。”
司缱缱把手往他衣兜里一揣,“都怪你!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的,肚量怎么就这么小?从游轮上就置气,非得我哄着你,到家才消气!你要是在孩子们面前稍微注意一点,能有这些事吗?”
司缱缱仿佛完全忘了刚才自己是怎么死皮赖脸追着战擎枭身后求原谅的,现在两人的地位仿佛完全颠倒了过来。
战擎枭轻拍着她的肩膀,将她双手攥在掌心里安抚:“好了好了,别气了,是我的错,都是我小肚鸡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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