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是被他打中,那自己兴许就真的没命了。
顾洛栖用力的拽紧窗帘,退开两步,拳头紧紧的握着:“来,我在这。”
男人转身,幽沉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她。
一个眨眼,他迅速的攻击了过来。
顾洛栖忍着肩膀上的疼,挡了两招后,手腕被他拽住。
好机会!
顾洛栖咬牙,脚下使劲,把人绊倒,趁着他松手的劲儿,快速的反剪住他的两只手,快速的绑了个死结。
全程不过短短五秒。
做好这一切后,顾洛栖才坐在地毯上,看着男人狼狈的挣扎。
她抹了把冷汗,抬手,抹住一手的濡湿,她眉头皱了下,满不在意的在衣服上擦拭了两下。
伤口已经愈合了,就算再裂开,也不会太严重,薄锦砚的情况可比她糟糕许多。
可是,她从未处理过这么匪夷所思的病症。
顾洛栖喘够了,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把人摁在床上,男人依旧在死死的挣扎。
但她那个结打的,除非用刀子,否则根本解不开。
“你省省吧。”
她叹了句,担忧的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好冰。
而且,他的脉搏也好乱。
这么乱的脉象,根本不正常。
“你到底怎么回事?”
她只能问唯一的当事人。
但是薄锦砚理智全无,只想崩掉那根绳子。
顾洛栖无计可施,坐在床沿,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去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如果,薄锦砚的这个状况真是她给的草药中的某一味引起的话,那安眠药镇定剂之类的,也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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