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锦砚坐在床头,看着她睡的那么安稳,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气,她才敢替他挡子弹。
“对不起。”
他低声的开口。
她在他面前,却受了这么重的伤。
顾洛栖睡的很安稳,她本就精神不济再加上长途奔波,可见的疲倦。
薄锦砚自认见过万种风情,却忍不住栽在她的身上。
他轻笑了一声,自言自语般的开口:“顾洛栖,我好像快要控制不住了。”
控制不住,对她动心。
薄锦砚低头,轻轻的在她的手指上亲吻了下。
郑重,圣洁,绝望。
“可是我没有资格。”
……
景狱怕打扰人。
他特地算好了时间,然后才过来,见到客厅内只有薄锦砚一个人,他松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很不安稳。
“咳咳咳!”
他剧烈的咳嗽了几下,弱弱的开口:“她,她在休息啊,我听说她好像受伤了……其实,我就是想说,真没想到你居然也有这么……饥渴的时候啊。”
薄锦砚一掀眸,冷冽的看着他。
“不是你想的那样。”
“咳咳咳!”
景狱又咳了两声,低声道:“你不用解释,我都懂的。你这些年身边都没女人,肯定憋坏了,我可以理解的。”
“……有事说没事滚。”
跟他说不清,薄锦砚一个不耐烦,直接下了逐客令。
景狱沉默了下,看向了的身子,犹豫了下,才小声的问:“你的身子……已经好了吗?”
只有最亲近的几个人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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