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析沉默了下，有些说不上来话。

顾洛栖嗤笑：“没有吧？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他有问题？”

听出她话中的反讽，郑析脸一僵，拔高了音量道：“你懂什么！我只是犯了个错，他就要对我赶尽杀绝，我也是被逼无奈！”

顾洛栖笑的更讽刺了：“不如，我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办法？”

郑析脸一变，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很简单，把其他人供出来。”

“……”

郑析脸色一僵。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脸上掠过一抹急剧的恐慌。

然后，声音陡然沉了下来。

“薄锦砚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可能。”

顾洛栖完全不相信。

宫廷集团摆在明面上，的确是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但薄锦砚背后的势力呢？那可是一个堪称帝国般的存在。

据她的观察，实力还在黑天之上。

郑析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坐在椅子上，手指颤抖着点了一根烟，说：“你知道，那个人怎么拉我入伙的吗？”

“你说。”

“我甚至连他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他给洗脑了！”郑析用力的一咬牙，说出自己的野心：“我一开始是冲着整个宫廷集团去的。”

又是没见过的人。

跟那个叛徒，还有盗走薄锦砚货物的人一样……背后都有人在出谋划策。

是同一个人呢？

还是，她想多了。

顾洛栖看不见，也能感觉到郑析狠狠的搓了两下脸，懊恼不已：“那个混蛋蛊惑人心的技术一流！而且，呵呵，他是个十足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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