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能感到猛兽还在昂首挺立。
他很无奈。
可是,一想起因她贴近而引起的感觉,他既恐又觉有瘾,热血再次上头,温热液体从鼻孔滴落下来,滴在水中,慢慢下沉在水里晕染开。
于显宗:……
他赶紧昂起头,用水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降热。
也不敢乱想了。
太要命了!
南竹对这一切都不知道,她还在梦里。
心里下意识觉得,自家小孩在身边,很安全,也就没多少警惕防备,也就睡的香沉,完全不知道,因为她而发生的一场“血案”。
南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孩上朝还没回来呢,她就翻了个身,又眯了一会儿,直到听到门外脚步声,她才回头。
见着门开了,自家小孩也走了进来,见她醒了,掀起纱帐,亲自将纱帐弄好。
南竹发现他表情不太对,怎么眼神有些闪躲她的样子?
对自家小孩,她从来不会弯弯绕,有疑惑就直接问:“怎么了?怎么一副心虚样?”南竹眯了眯眼看他,心想,难不成自家小孩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
“没,没有心虚!”于显宗赶紧别开眼。
南竹危险的眯眼看着他:“还说没心虚?那怎么不敢直视我?”
于显宗耳朵红了一下,轻咳了两声,才说:“你衣衫不整的,我怎可直视你?”
这话说的那叫理直气壮,完全忘了自己昨晚对人又是描绘五官,又是搂抱的事儿。
南竹信他才有鬼!
她身上穿的是法衣,怎么可能轻易就松松垮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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