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温如溪幽幽的眸子静静凝视着不远处还亮堂的照明灯。
倏地,她端起红酒一饮而尽,血红的液体沾染在薄薄红唇上,分外妖孽。
这一幕恰好被刚从浴室出来的顾庭骁看见,男人微湿的短发遮住了他冷的有点透明的双眸,“温如溪!”
“嗯?”
“你糟蹋了我的好酒!”
这瓶酒是1987年的,他珍藏了7-8年,没想到今天反倒让温如溪找了出来。
若是会品酒的还好,可她刚才那架势,明显是不懂。
不过,顾庭骁怎么也没算到打脸来的如此快!
温如溪:“……”她哪里糟蹋了!
大不了她赔他一瓶!
“我赔你?!”温如溪食指和中指有节奏的敲打着高脚杯。
顾庭骁笑了,在灯光照耀下给他冷峻的轮廓添加了一丝柔和。
“早点休息!”
没有多言,顾庭骁准备推着轮椅往床边而去。
不料,轮椅半天没动。
温如溪从背后拉住了,视线落在他腿上,“我帮你看看你的腿?”
新婚之夜,她放出过诺言,要帮他医好,只是近期忙着焦点的事以及和温家周旋,便忘了。
灯光下,女人皮肤白的能看清绒毛。
“不必!”顾庭骁冷冷拒绝。
“你不信我?”温如溪如蒲扇的睫毛颤了颤,话里三分试探,七分好奇。
“不是!”顾庭骁否认,唇角挂着云淡风轻地笑,唇角却轻柔冰冷:“阿溪,我倘若不信你,又怎么会把你留在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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