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他低沉的声音，是以前她熟悉的声音，语气，也是她最熟悉的语气。

她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即，倏地抬眸看向他，“擎？”

夜擎朝她勾起一抹温暖的笑，大手摸向她的脸，帮她把散落到脸前的头发给拨到后面，然后捧着她的脸，深深地看着她，“对不起，老婆。”

是他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让她承受这样的痛苦，危险。

让她这般担心他，这般的受尽折磨。

都是他不好。

“你……你彻底恢复了吗？你是我以前的老公吗？”苏沫看着他那熟悉的眼睛，是她以前最常看到的眼睛，她有些结巴的问道。

他这眼睛不是之前在M国大学时的眼睛，之前在M国的他，虽然也爱她，但他看她的眼神，还是有几分的生疏，没有现在这么深切，深厚的感情。

这样的他，看起来，好像以前的他。

是以前的他吗？是吗？

她的心都颤抖起来。

“嗯。”

苏沫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可，却又激动的什么都问不出来，只能那样，张开合上，张开合上，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眼泪不知怎么就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她真的很努力，很努力地想说话，可却还是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她太激动了！

真的太激动了！

当一个人走投无路，当她绝望到极点，当一个绝对不会想死的人，都到了想死的地步。

她真的。

真的已经绝望到了极点。

可……

一下。

他把她从绝望中拯救出来，让她瞬间获得新生，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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