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想问,作画时限数量可有限制?如何个卖法,分成如何分,若是出事,这风险是怎么个背法。这些画的用途,除了卖之外,可否还有其他?以及,作画是否随我心意,姑娘是否会有所干涉?”顾启生还真不客气,砸下一连串的问题来。不过,这些问题,赵沅青也不算惊讶。“你既是画师,所做自然只有作画一事,我做主家,要做的,除了卖画,并无其他。我不会干涉你作画,作画的数量期限也并无要求,但我需要你的画,至少保证你初时卖给我的那几幅的质量。”赵沅青回。“至于这分成,我七,你三。虽然画出自你手,但仅靠你一人,断然是连三成的价格都拿不到,这七,我拿的问心无愧。当然,既然我拿了大头,这风险自然也是我担着,至于你会不会担这风险,就权看顾画师的行为处事,若是自找麻烦引来的风险……”赵沅青点到即止。顾启生点了点头,随后又问:“学生还有一事不明,姑娘为何会寻学生合作?”“顾画师对自己的画,这么没信心?”赵沅青反问。顾启生并不自负,笑了笑,回:“学生有几斤几两,心中明白。”“不错,世上比你有天赋的,画得好的也并非没有,但这类人,大多出身书香世家,亦或是世家子弟,他们或不为生计犯愁,又或视钱财为铜臭,顾画师以为,我该寻何人合作?”赵沅青并不介意将原因告知。顾启生笑了笑:“倒是学生糊涂了。”“是顾画师太轻视自己了。”赵沅青笑道,随后又开口:“顾画师的问题已经问完,我也有些问题,想要先问问顾画师。”顾启生:“姑娘请问。”“顾画师以为,庄公如何?”赵沅青问。顾启生微顿,随后面色严肃了起来:“庄公与学生和姑娘合作一事,有关系吗?”赵沅青露出个笑:“自然没有,只是,庄公与我关系匪浅,若是顾画师不喜庄公,日后因此由,背叛于我,那我可就要冤死了。”这话,看似说笑,但顾启生却端正了面色。他原本心有疑虑,赵沅青出身赵家,怎么会干起这种铜臭生意来?所以一直觉得赵沅青是另有所图,但如今听她提起庄离,顾启生立刻觉得自己看透了真相。要做这档子生意的,并非赵沅青,而是庄离。赵沅青越遮掩,顾启生也觉得自己猜到是事实,若是真的无关,何必多此一问?何况,若是庄离,这一切就合理得多了。赵沅青自然猜出了顾启生的心中猜想,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隐去了她嘴角的笑意。让顾启生误会,本就是她刻意为之。铺子一开,日后打听的人少不了,顾启生未必可信,她现在还不能将自己暴露出去,那只好借一借庄离的名号了。“世人多喜以传闻待人,学生以为,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庄公如何,学生的确听过不少,学生以往不识庄公,不好议论。但,前些日子,于席中轩一见,学生以为,庄公却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性子。”顾启生回得认真。“哦?”赵沅青挑了挑眉。顾启生笑了起来,问:“姑娘可知当日扔画的后续?”赵沅青诧异,摇了摇头:“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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