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距离高考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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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他的生命里指定有一只蝴蝶，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间节点偷偷煽动了翅膀。至少他从未想过自己日后的生活是这样的。

林明想起初中的时候，班里有个男生老扯他头发，威胁他把作业给他抄。林明忍让几番无果，后来直接掐住了那男生的喉咙，卡在气管上看着男生吓懵住，呼吸不畅地逐渐憋红了眼。他小学开始就时常摸自己的气管或大动脉，感受血液在血管里流动，脉搏在指腹下跳动是很奇妙的事，稍稍用力就能感觉自己呼吸不畅。松开后会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息，咳嗽。

他没有做什么，只是那样吓唬了一下。那男生后来便不再招惹林明了。初中时候林明身边好友不少，周围的人都喜欢找他说话。他记得他的同桌是个女生，很胖而且和他差不多高。他那时候还很瘦，还沾沾自喜自己吃不胖的体质。同桌发育的早，班里大多数女生还是平胸的时候，同桌已经穿上了小胸衣。经常有男生过来扯她的肩带，偷偷从她背后解她胸衣。一开始，林明看她窘迫红脸的样子也其他人一起跟着笑，后来突然觉得同桌又些可怜，便开始帮她制止那些人动手动脚。

林明不是不懂那些人故意往同桌胸口撞是什么意思，他见到这样的情景多了，见同桌从窘迫难堪到无能为力，到最后满不在乎的扣起胸衣、整理肩带然后追着那些男生打闹，突然觉得有些恶心，包括自己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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