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该不该死”这个问题,吴王没有马上回答。
他用手枕着脑袋,轻松惬意,看样子还没有起床的意思。
乐陶陶则仍然跪拜在榻上,请求他的原谅。
窗子没关严,一阵秋风起,只听得“啪啦啪啦”响。
过了一会儿,秋雨来袭,疾风骤雨,半晌,转而淅淅沥沥。
吴王起身,没有闭住窗户,反而将之打开。
他捧起一杯花茶,赏那一树枫叶,任秋雨绵绵而下,说:“如此,真乃人间好时节也……”
乐陶陶下得榻来,不语含颌,陪在一旁看雨。
她清风拂袖,整鬟飘香,如果不开口说话,当真是一娴静的美娘子。
只是她忍不住开口了,追问道:“王上,奴婢想问,那男人是不是该死?
明明是他自己找死,欺负人在先,不作死就不会死,可知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
“错就是错,你母亲杀人是事实吧?”
乐陶陶不作声了。吴王便又问:“杀了人后又分尸,也是事实吧?”
“原来王上晓得这事儿。”
“你以为来此之前,寡人没有去水牢查看?”
“此等小事,岂敢劳动王上大驾?”
“与你有关的事岂能儿戏?”
他说这话时神色肃然,双目紧紧盯住她。
乐陶陶避开他的眼神,低语道:“王上的意思是……”
“本朝开国以来何曾有过犯人毁了大狱?
又何曾有过妇人把丈夫分尸的恶行?
所以陶陶还要问寡人为何当年将你母亲投入水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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