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觉得这人是来找他打架的。
容靳又说:“我多看几次总好过也让多几个人瞧见。”
莺歌:……
他把眼睛闭上:“我是不会说谢谢的。”
容靳把绷带打结:“哦,倒也不必。”
莺歌不想跟他说话并且将自己调整到了假寐模式,好在容靳也不是个不知趣的,办完事就直接走了。
这下莺歌倒更郁闷——你特么倒是给我把麻药解了啊!
大概是觉得在莺歌不能动弹的情况下给他上药更方便,容靳每次都来这一招,莺歌骂人他充耳不闻,兀自办事,完事走人。
甭说是莺歌,就连其他人都觉得他们相处方式诡异十分。
不过大师兄行事风格从来迥异于常人,所以大家倒也没多问。
只有莺歌暗暗发誓,等伤好了,能离这人多远就躲多远。
等到容靳宣布他伤愈不必再换药的那天,莺歌几乎可称得上夺门而出,恰好那天山庄里也迎来了第一批客人。
瘦弱的客人们眼神焦躁问带队的人:“你们说跟你们走就能看到用不完的极乐膏,究竟是真是假?”
带队之人嘴上不羁地叼着根草杆,语气有些贱贱的:“得亏你们长这么大没让人卖了,我说什么你们就信啊?”
他身边一个小女孩儿板着脸叉腰说:“笨蛋!”
带队那男子眉头一皱:“小姑娘家家,不许骂人!”
女孩儿眨眨眼,不解问:“可我是跟莫大哥你学的啊。”
莫向安呸地一口吐掉嘴里草杆:“行行行,我错了还不兴么,我改我改!我马上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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