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廉盯着他的眼睛看:“听说你已经许久没给你娘送东西?”
郑友德愣住:“忘了。”
说完在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把零散碎银:“要不,劳烦管家帮我送去?”
郑廉摆手:“行了,下去吧,到底是你娘,起码的孝道不可忘。”
等郑友德三步一停五步一嚷走到郑府门外,不可一世的管家慢悠悠走来递给他一瓶金疮药:“家主仁慈赏你的,下回办差仔细点。”
郑友德呸他一脸,拿了金疮药就走。
他知道该在郑廉面前扮成什么样子才最能打消他的疑心。
欺软怕硬,挥霍成性,淡漠亲情,狐假虎威,要会办事,但偶尔也会因为大意犯点可大可小的错误。
对母亲不能太亲近,也不能完全不在意。
他原以为他会永远过这样的日子,直到他被折磨到疯癫。
疯了以后,他或许会逆来顺受,或许不想活了,就会以卵击石用他的命换郑廉一声嗤笑。
但现在不同,他觉得生活有了盼头——换上女装带上珠翠,绕到某座院子偏门挨顿骂,他更感觉整个人生都有了希望。
有节奏的三下敲门声后,门后露出张满是嫌弃的小脸:“啧,怎么又来了。”
郑友德朝席言脑门上敲了下:“怎么说话呢!老子刚养好点儿伤就来给你带好玩儿的,你不该感恩戴德吗?”
席言鄙视的很:“老子?”
他将郑友德上下扫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又没说想玩,再说哪回不是你比我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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