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成雪看着孟灵羽黯淡的神色，想了想之前沈知行对纪晓燕的样子。

虽然温柔，但是眼中并没有什么情愫，反倒对孟灵羽……

穆成雪想着，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毕竟刚刚的接触时间太短，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便道：“你且先别多想，我问你，今日可是你第一次见纪晓燕？第一次知晓她的存在？”

孟灵羽默默点头，神色有些黯淡。

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她就败给了那个纪晓燕，而且还是一败涂地的那种，怎么能不伤心呢？

孟灵羽捏着帕子的手转了转。

她忽然想起先前那事儿，忙看向穆成雪道：“对了嫂子，我问你个事儿，我曾送过一个帕子给你，你可还记得？”

穆成雪自然是记得的。

那是她重生后没多久，应邀前往游湖的时候，第一次见了李志磊，那个时候，心里无比的怨恨。

她独自在甲板之上吹风的时候，不争气的掉了泪，刚巧孟灵羽出现，对她释放了善意，给她递了帕子擦泪。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她收了帕子，洗干净后贴身藏着的，后来……

后来阎枭出事的时候，她用帕子给他绑了伤口止血，再后来，她就忘记要回来了。

突然停孟灵羽提起帕子，穆成雪心里有些不妙的感觉。

她想到了阎枭险些出事的那天。

稳了稳心神，穆成雪沉声道：“自是记得的，可是发生了何事？”

“是，先前沈知行拿了那方帕子质问我来着，说是……”孟灵羽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问：“嫂子，沈知行说那个人是个男人，难道是四哥？可是四哥不是病着吗？怎么会有和他对碰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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