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们都走了,武知蹊才走过去,一脚就踹谢昀的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新婚之夜,你这个夫君醉的跟狗一样走错了地儿,花雾容也着实不值。”
“确实。”谢昀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我也觉得不值极了。”
武知蹊蹲下去推他,咬牙切齿:“那又装什么罪撒什么疯?”
“你,有没有特别无可奈何的时候?”谢昀趁机拽紧了她的手,仍旧不睁眼,自顾自道:“我有,就是现在,得知宛沉虞进宫后,我便觉四肢无力,处处不适。你说她为何这么选择?”
“不知。”她听着这些话,心有五味杂陈。
武知蹊觉得胸膛里空落落的,她明白,宛沉虞之于谢昀万般深重。
她在挣扎,可是谢昀就是抓着她的手腕不肯松,絮絮叨叨的开始说:“宛沉虞是个疯子,她太放肆太不顾一切了,从前她无论多张扬亦不会这样行事,。”
谢昀有些发昏,想起来今天白日,他还在皇后的宫里看见宛沉虞了,她穿着妃嫔的册封礼服,笑靥如花,看着皇帝的眼神都那样含情脉脉,就像她真的喜欢上皇帝一样,唱的戏足够以假乱真。
册封礼过后,他们曾在牡丹园中短暂的谈话。
“我是不是说过不允许你参与?宛沉虞,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这般做?你究竟要自以为是到什么时候?”
这谢昀第一次对她说重话:“你之于我是青梅之谊,无关情爱,所有都是你在一厢情愿,我不会领情,听得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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