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的死,周淮并不在场,他让桥见去做了。那条先生在溪边走着,一只强壮的公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过来,用那对锋利的角穿透了他的肚子,先生也,不得善终。
桥见回去转述的时候,周淮正在折纸船,白色的纸船铺满了地面,他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仅剩下的几个书生惶惶不可终日,张若在其中,有次见着周淮又生出玩弄之意,跟上回一样,此次倒不是说荷包了,却是香炉,又折磨了他一番。他们用一张湿透了的纸糊在他的脸上,叫他几乎窒息,又逼迫他喝墨水,甚至被那个小巧的砚台砸烂了手指,张若报了官将他关进牢中吃了些苦头。
夜里桥见出来,再没有跟周淮商量,用一模一样的手段将那六个人都整治的服服帖帖,在临死之前,收走了他们的生魂。
那是一个很隐蔽的阵法,以水为媒介,一处设在朱府,一处在鹿溪书院墙角下的浅滩。
朱府的小鱼池,由于构造有误,是个半阴半阳之地,可以拘养生魂,桥见通常收来那些书生的生魂都禁锢在朱宅,为的便是掩人耳目,再者她在鱼池底放了几块石头为阵,和书院浅滩的石头阵是一样的,相互可通穿,转移都是十分便利的。
周淮从官府里被放出来那一天,他沉思了很久,鹿溪书院只有两个活口了,除了他便是小逢。
这个胆小怯懦的人,居然也会走到这一步,就像自己一样,终于成了和他们一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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