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兰负手而立,目光打量着鸢鸢,半晌才开口问道:“本宫问你,嘉嫔的一饮一食可都是由你照料着?”
“是......”
“本宫再问你,这一饮一食,你可都细查细验过,确保无虞?”
鸢鸢颔首,琳兰三问:“嘉嫔可有进过旁人予的吃食?成孕期间可有谁人来宫中瞧过她?”
此时的鸢鸢心底早已乱成了一团麻,哪里能明白琳兰说这些话的用意。
她没有时间思量,只得据实相告:“自娘娘得孕,便甚少与别的主子交际,日日除却在永寿宫附近散一散步,便是独身一人在宫中不出。”
琳兰轻巧一笑,扬眉向她:“哦?如你所说,嘉嫔所用这滑胎之药,合该是你盯着她喝下去的。”
鸢鸢惊愕无比,仿佛有惊雷在脑门中接连炸裂。她慌极了,连磕了七八个响头,直至额角磕出了血来,才道:“德妃娘娘明鉴!奴婢伺候娘娘周到,断然不可能将此伤胎之物让娘娘服下!”
沉默许久的婉媃一璧勾着皇上的臂弯,一璧泠然问道:“你这话说的,若不是你不妥帖,难不成还能是嘉嫔背着你自己偷饮了滑胎药去?”
鸢鸢面色清白交加,不安到了极点。
本以为今日事一帆风顺,满腹满脑皆想着如何将这脏水泼到琳兰身上去。
却不想酿成如今这局面,事已至此,说多错多,只能闭口不答。
皇上觑着她一言不发,脸色阴郁成了欲来山雨的阴沉,满腹的疑惑也乍然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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