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无奈叹了一声,耐着性子向婉媃解释道:“他与承乾宫宫人私通是被皇贵妃拿了实证的,皇贵妃即刻处置了她的宫女,又将这事报给了太后。太后想着白长卿从前是与你宫中云蝉有过纠葛的人,如今还这般不知检点,如何敢留他在宫中?只是去势,留他一条性命已经算是给他脸面了。”
皇上这话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冲着昔日婉媃宫中那事去的,婉媃听明了皇上的意思,不过是那日他压根不信云蝉与白长卿无染,只不过念在白长卿救了自己性命这才将将宽恕了他。
因着这话,又见皇上青天白日里在宫中不知天地为何物,心底霎时怒意腾升,连带着语气也生硬起来:“实证?皇上所说实证为何?是那宫女诞育了带有白长卿血脉的孩子,还是皇贵妃亲眼瞧着他二人苟且了?不过凭她空口白舌,皇上便信了?”
皇上皱眉道:“朕不信她,难不成还要信了白长卿?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与你长姐身子的事儿是何人告诉的?多嘴多舌的人,朕不喜欢。”
阵阵寒意逼得婉媃浑身一颤,眼前人哪里还有半分自己从前钦慕的模样?
这样的话,这样的口吻,这样的眼神,分明是在申述对自己的不满。
前两日诞育新子,他对着自己还是那般的疼爱。
像是得了至宝的孩童,捧在手中舍不得放下。
何以不过几人,便人面皆非?
她不明白,实在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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