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珍听了这样的话惊恐极了,忙‘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娘娘,这样的话您怎敢乱说?要是旁人听去了,可是要杀头的死罪!”
容悦迷蒙一笑,无谓摇头:“他要杀便杀,连自己女儿都狠心毒死的人,这样的人还有何事做不出?”
“娘娘,其实这事儿怪不得皇上,公主她......”
这话才出口,但见容悦目光阴寒盯着自己,那眸光如若凛冬寒泉似能噬人,惹得雀珍旋即收声不敢言语。
“人活着总有希望,他连这样的希望也不给我,不给蕴涵,他何配为人夫,为人父?这样的人被尊为天下之尊,委实可笑!”
雀珍试探问道:“娘娘打算如何?”
“蕴涵是本宫最在意的,他夺了本宫最在意的东西,本宫亦要夺了他的。”
“那是什么?”雀珍又问。
容悦紧紧攥着被衾,修长的指甲几欲折断,近乎一字一句恨道:“声誉、太皇太后,与,钮祜禄婉媃。”
人人只知容悦失子之苦,却没有人知道这苦于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她多希望薨逝的人是自己,留女儿一条性命。
蕴涵近乎是带着她最后的良知,一并赴了黄泉。
次日一早,紫禁城落了寒逼入骨的蒙蒙秋雨,容悦复六宫请安的旨意在晨起时便晓瑜六宫,婉媃与琳兰有着身孕,按理是可以推脱,可到底有新人入宫,总要皇上面上过得去,于是赶得极早入了承乾宫。
自蕴涵薨逝,她已许久未见容悦,今日一见,人虽化着精致妥帖的妆容,可再香艳的脂粉也遮不住她憔悴到骨子里的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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