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轻微地咳嗽了数声,望着榻前落了灰的帷帐暗自思量莲心的话。
半晌,才徐徐吐出一句:“她要恨我怪我,也是应该。毕竟是失了子嗣的锥心之痛,我哪里能去埋怨她?”
“小姐糊涂!”莲心急道:“这事儿出的,人总瞧着婉嫔是受害者,对她颇有同情。可您细想,那胶艾汤是止血保胎效用,她早先瞒着合宫服用了那么些时候是为着什么?她这一胎若是安康,怎会以此法保胎?”
虚开着的菱窗灌入一阵清冷的穿堂风,容悦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手臂上细绒的汗毛耸立而起:“你究竟想说什么?”
容悦迟疑片刻,口齿颤抖着有些不敢再细说:“小姐有没有想过,这事儿与安贵人可能并无瓜葛,反倒是婉嫔自己做下的?”
容悦被这话惊得目瞪口呆,只推搡了莲心一把,喘着粗气道:“莲心,你疯了?那是婉儿的亲生骨肉,我与她又无仇怨,她怎会如此陷害?”
“若是那胎儿,她一早便知保不住呢?”
容悦登时面色大变,一时青红相接十分怖人:“莲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婉儿如此待我,对她有何益处?”
莲心并未被容悦的语气吓住,反倒底气更足愤愤道:“奴婢自然知道,只得是这样,才能瞧出她的厉害。奴婢且问您一句话,若您仍是妃位,如今凤位虚悬,懿妃与您皆无子嗣。那么他日皇上立后,谁人的胜算更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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