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哪吒在路经大河的时候，哪吒道：“杨大哥，下面便是大河，我要去洗自己的混天绫，你便带着这头牛回营中保平安吧，无须再等我们！”

杨戬便直接点了点头。

也不及我们交还犬，它便自己跳了下去，到杨戬的身边。真是有灵性！

杨戬离开之后，我和哪吒便落到了水面上。此时尚在隆冬，今日天气尚好，有暖阳，虽说河面大部分还是冰面，但在近岸的边缘，也是有少许化开的水面。

哪吒在岸边走着，或是在寻合适之处。

而我，此时玩心正兴，飞到水面中央，探出脚到水面上，中央的冰面够硬，我便学着之前滑雪的样子，在冰面上滑了起来，旋旋转转，飘飘然然，分明在水上舞蹈，真是好不惬意。

偷眼瞧远处，哪吒正专注地洗着自己的混天绫。这副境状，让我觉得莫名地像我第一次随哪吒去陈塘关时，在九龙湾的场景。只是，那时我在岸边，他在水中肆意玩耍，如今反转了过来。

那时，我和他在一起便会争执，如今，在一处却温情无比。世事当真是变化无常啊！

我滑到他的面前去，在要近水面时，一跃而起，落到了他的身边。

昨日还传来了他战胜巨人的喜讯，怎的如今便成了这般样子？他竟然如此逝去了！

我不忍心再看，叹息了一声便转过了身去。

之后，将他的遗体带回了集合处，众人莫不叹息，龙须虎是丞相的弟子，丞相看样子，伤心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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