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后娘娘离京的同一时刻,昭文帝也拄着拐杖,站在皇宫最高的角楼里,眺望向城门口的方向。
陈公公拿着一件大氅,走上前想给昭文帝披上:“陛下,天上飘雪花儿了,您可别冻着自己。”
昭文帝挥挥手,没有穿大氅,而是开口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陈公公想了想,开口回道:“回陛下话,冬月十五了。”
昭文帝叹口气道:“那年她嫁入王府,也是这么一个飘雪的天气,可是朕……却想不起是什么日子了。”
陈公公仔细想了想开口道:“陛下日理万机,哪能记得了这么多,老奴帮陛下记着呢,皇后娘娘入府的时候啊,那是腊月二十二,都快年根儿了。”
昭文帝苦笑道:“是啊,因为过了年,朕就要领兵出征,为了能锁定跟凤家的关系,朕迫不及待的娶了知许。现在想想,似乎少了许多,应该给她的体面。老陈啊,朕……是不是做错了?”
陈公公急忙道:“陛下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您是天子,天子怎么会错呢?”
昭文帝沉默许久,随后叹口气道:“唉!有舍才有得,有得必有失。朕要守护的,不是两情相悦,不是儿女情长。朕要守护的,是万户安居,是生生不息……”
昭文帝话音未落,人已经朝着后面倒过去。
陈公公见状大惊失色,急忙喊道:“啊!陛下,陛下!来人,来人传太医啊,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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