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老茧厚一点还好说,扎到了,顶多揉几下,上面留点红印子也就过去了,可要是碰上皮子细嫩的,手指很容易被扎出伤口,血淋淋的,既遭罪又吓人。
白清玥从小到大连家务活儿都没干过,手指细嫩的像三月的葱白,既鲜又嫩,哪里吃得消棉桃的倒戗刺这么扎。
包袱里才收了小半包棉花,右手五个手指就各个流血,差点将雪白的棉花染成红色。
这一次不用众人催促,白清玥自动解下棉花包袱,捧着血淋淋的手指跑到地头休息去了。
不休息不行啊,要是手上的血染到雪白的棉花上,说不定会影响棉花品质呢。
白清玥离开后,附近的妇女们纷纷议论开了:
“这闺女可真不错,跟裳囡一样,不笑不说话,一点儿都不摆架子。”
“要不咋说是亲姐俩呢,瞅瞅,一点都不像大军官家的娃儿,干起活儿来不娇气,可能吃苦。”
“我瞅着这闺女比村里这些个知青都强!那帮知青,啧啧~!掰个玉米棒子都嫌手疼,那活儿叫疼的话,这拔黄豆,摘棉花的活儿算啥!?”
“可不是咋地,这闺女俩手都成啥样儿了,也没喊一声疼,要是搁那几个女知青身上,又要跑去找村长请假,要求分配轻省活儿啦。”
“昨儿又来四个知青,你说来男知青就算了,好歹还把子力气,那女知青能干啥?连下地都想穿那啥……布,对,布拉吉,连下地都要穿布拉吉,那能是干活的料?可不是要笑死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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