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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牧远说话有点颠三倒四，应泊来猜他定是喝酒了。

“我昨天晚上问你的，你听见了吗？”牧远质问应泊来，“你是没听见还是故意不想回答我。”

应泊来后知后觉，说：“我没听清楚。”

牧远说：“我刚才问你的，你听清楚了吗？”

应泊来说：“你去睡觉，明天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谈，好么。”

“不好。”牧远执拗地要一个答案，“这一切都是我求来的，我就是你的一个玩物，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不想玩了，你就把你的爱全都收回去，一分都不留给我。”

牧远说这话时，隔着听筒，但也能听出他的控诉中。

应泊来叹口气，心想，这是真醉了还是装的？

清醒时牧远真不一定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在哪里。”应泊来这样问着，一边拿起车钥匙和外套。

小林被他派去出差了，他便打算往牧远那儿跑一趟，看看这个醉鬼别做了什么危险的事情。

应泊来问：“你在家？”

过了会牧远答：“不在。”

“那你在山上的房子？”据应泊来所知，牧远就这两个住的地方。

牧远却说也不在。

“你到底在哪儿，事务所？”应泊来说，他开门，却有一股力道挡住了。

牧远坐在门口，样子有些狼狈，他抬眼看着应泊来，目光涣散，喝得脸颊和耳朵都很红。

应泊来把电话挂了。

他走出去低头看着下面的男人，颇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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