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吃甜的,有没有长蛀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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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宜鼓起勇气牵商唳鹤的手。在外面太久,掌心很凉,他捧起来搓一搓,试图帮商唳鹤暖手。商唳鹤随便他握着,带他慢慢往山下走。
临走前,温和宜又一次认真地祭拜了孙依然,告白太突然,他没准备花,也没准者戒指,好在还有商唳鹤的母亲做见证。
他小声跟她说了很多话,一句也不让商唳鹤听。商唳鹤就站在一边,等他说完,问他都念叨了些什么,孙依然又是怎么回答他的?
温和宜扬起脸,“我请她放心,以后我会照顾您的。”
下山路上,温和宜想起这些,仍然觉得心被不知名的柔软包裹,“她把您交给我了。”
商唳鹤拍拍他的手:“那就多拜托了。”
“您想她吗?”温和宜在他掌心轻轻按一下:“我可以经常陪您过来。”
商唳鹤在雪地里探路,伴着清脆的脚步声回答他:“不想。以前怨过她,现在不了。”
“为什么?”温和宜问完才发现这个问题很傻。
商唳鹤倒是挺认真地想了想,“她比我还小两岁。”
孙依然的生命在二十三岁那年停止生长,可不是比商唳鹤小两岁么。她离开得太早也太年轻,他还没办法把她完全看作母亲,他们更像两个统一战线的战友,前仆后继地,在商家这个战壕里,为生命和自由挣扎拼斗。
他想留住她,也想多看她几眼,这或许是整个世界上最能理解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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