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求就不能祭拜么?”
-----正文-----
时宴掩上乘黄庙残破的大门,坐在门槛上看向阴沉沉的天际——蛮荒之地除了白民之国,是不会有星星的。
他用手作梳,将披散的黑发用绳子胡乱拢起,仿佛这样就能把乱如麻的内心理顺、将不该有的心思束起。
昨天他并没有喝到烂醉,那些记忆也还在,闭上眼便是自己袒露脆弱的模样。
他懊悔着自己昨天的一言一行,他不该那么快相信沉骛的,交浅言深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大忌,对他尤其;但他又想,万一沉骛对他确是真心,他若拒人于千里之外,岂不是会伤了对方的心,还将少一位朋友。
“吱呀”他身后的大门再次被打开,沉骛从里面走了出来,道:“更深露重,大巫怎么坐在这里?”
时宴身上一重,那件大氅重新被沉骛披到了他身上。他拢了拢衣襟,问:“我吵醒你了?”
“不曾。”
沉骛在时宴身边坐下,两人贴得极近,时宴是异兽,本就比人类敏感,他清楚地感知到了对方的气息,这让他下意识想逃开,最终却碍于礼节,只是不自然地问道:“我烧柱香,我们就动身,可好?”
沉骛答好。
时宴取了供桌边的线香,吹了火折子点上。
沉骛也伸手取了三根,向时宴借了火,在时宴讶异的目光中,也向乘黄献了香。
两人各自拜过后,沉默地走出殿中,待快下完了台阶,沉骛才开口道:“骛那日买了酒菜,已经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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