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简直像在地狱走了个来回,实在不忍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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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杖是黄花梨木的,木质很硬,被这么狠狠抽一下子,江鸣鹤被抽得向前扑倒在地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屋里暖和,他一进来就脱了外套,现在身上只穿着衬衫,薄薄的一层布料,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他心里笃定,这一棍子下去,后背肯定肿了。
然而刑罚还没有结束,身后传来江裕的一声爆喝:“跪好了!”
这是小时候最常见的戏码,尽管他十八岁之后,就再没挨过这样的惩罚,但显然他此前偷梁换柱的做法“罪大恶极”,江裕要祭出家法,肉体上碾压他,精神上折辱他。
董助许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谨慎地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江鸣鹤痛得头发晕,但他不屑于向江裕讨饶,深吸一口气,直起身子。
很快,又是一闷棍抽在了后背上,打在方才打过的地方,痛上加痛,让他忍不住地喊出声来:“啊!”
“闭嘴!再出声音我就多赏你几下!”江裕沉声道。
江鸣鹤咬紧了后槽牙,艰难地再次直起身,接受了第三棍、第四棍,挨完第六棍的时候,他已经疼额头冒汗,脑子也眩晕得厉害,根本跪不起来,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
这时候董助才忍不住发话:“江董,我看差不多了,二少肯定知道错了,再打要伤身的。”
“伤身?呵,我没要他的命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江裕狠狠地一拍桌子,“他做的那是什么?那叫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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