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小瓷人儿,总是凉凉的,又那么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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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鸣鹤无法自控,他的脑子里不断回想会议室里的画面,看着岳城有力的手替自己挡住挥来的巴掌,看他宽阔的肩膀挡在自己面前,逼得连江裕都吃瘪,那个从童年起就一直挥散不去的恶魔再也无法靠近自己半步,他就不由自主地觉得兴奋。
兴奋得血脉贲张,兴奋得心跳狂飙,他恨不得抱住岳城狂吻,肌肤相贴,与对方骨血交融,那样自己就像穿上了一套无坚不摧的盔甲,再也不会被人欺负。
“哥……”江鸣鹤喃喃地喊道,偏了偏头挣脱岳城的双手,没有再去试图亲他,只是紧紧地将人抱在怀里,胸口压着胸口,身体也贴得紧密,但他克制不了那种想要与他无限亲密的冲动,最后张口咬在了岳城的颈侧。
岳城见他不再执着于亲吻,便也随他去了,谁知道会来这么一出:“嘶……”
江鸣鹤就像是不知道该怎么亲近主人好的小猫,在误咬了一口、听到主人呼痛的声音后,连忙松开牙齿,讨好地在那牙印上舔了舔,又将不能亲吻的遗憾发泄出来,叼起一小块肉,用力吮吸起来。
“好了好了……”岳城感觉脖子上传来的柔软湿热的触感,又被他硬邦邦的下身抵在大腿根,自己难免受到影响,一时间非常尴尬,只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压制自己的反应。
他明白江鸣鹤这是压抑的情绪终于得到释放,就像别人在遇到这种情况可能会哭一样,对方只是发泄方式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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