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血的薄唇吻了吻春暄的指尖，留下红色的印记。

-----正文-----

春暄醒来时，满室昏暗，时间是下午六点多，早已经错过飞往国外的飞机，送机的人无一见到春暄。华晚青联系到祝瑜，得到春暄留在祝家的消息。

华晚青问：“春暄呢？我想和她说话。”

祝瑜：“晚点她会回你。”

电话被挂断，华晚青遣散送机的人，陶嘉月向华晚青确认：“春暄还会去吗？”

华晚青笑得勉强：“会去的，还有好几天的时间呢。”

陶嘉月稍微放心，请华晚青转达自己的心意之后离开。

本想拍摄送机画面的电视台失望而返，迟迟不离开的是独自前来的沈从微。当时的手机只要价格不是太高，品质都不大好，加上华晚青习惯的音量微高，沈从微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学校里常常发表演讲的祝瑜。

而眼下的祝瑜，跪在明亮的厅堂里，背上全是血痕，承受粗硬的木杖的痛打，剧烈的疼痛，手指因此发麻颤抖。

祝胜说：“祝瑜，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罪？”

半个小时前，春暄还在昏睡，黏腻的身躯在清晨时由祝瑜清洁干净，祝瑜坐在床边，俯下身，高挺的鼻尖抵在春暄软糯的脸上，祝瑜的脸上是满意的笑，好似动人的春色。

祝瑜在床边静坐了几乎一个白天，亲亲春暄的眼尾、鼻尖、嘴角，和修长静置的指尖。

祝瑜想起数小时里春暄的恬静的睡颜，无比确认就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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