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人应行至无垠的远方,而被困在封闭之处的是囚徒,垂垂老矣,已是将死。
-----正文-----
他在鲜花盛开的原野醒来,远方的风载着离开湖泊与汪洋的水汽造访于此,云飘得很低,仿佛正俯身凝望这个小小的人。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被他压倒的青草是这片草海上的暗礁,一卷一卷的草浪随风而来,将清晨的露水洒向他,他弯腰捡起脚边的麻布袋,拨开丰茂的牧草,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麻布袋里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喤啷作响,昨天被他的脚步踏折的草茎已重新竖起,原野之上看不到痕迹,但他依然记得自己行过的路,知道今天自己又要翻看哪里,他看似漫无目的地走着,手中的树枝拨开草叶,像个玩水的孩子,突然间他蹲下身,他发现了自己寻找的目标——一块骨头。
他打开麻布袋,将骨头装进去。
每一个途径此处的旅人都会问他:孩子,你的家在哪?你在做什么?你做的事又是为什么?
他回答:我的家便在这片原野上,向前走,就到了;再向前走,向前走,那里有一处遗迹,遗迹连同原野都属于早已被摧毁的王朝,我正是在收殓旧王朝臣民的遗骨。
他一边说着,一边行在无尽的草海上,为身后的旅人引路,走到河岸边,沿着河流的方向,误入此地的旅人便能离开这片令人沉醉的乐土,河流的下游是荒滩与沼泽,旅人们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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