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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值清明时分。
先生递给我一个小匣子。
你替我烧了吧。
可第二日,先生又来问我,那个匣子怎样了。
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把匣子烧掉了。
先生又露出了那般又惊讶又落寞的神色。
烧了也好。
他沉默了一会儿,用手指点了点他的拐杖说。随后就离去了。
我知道的。清明节最该烧掉的,就是念想,尤其是活人对死人的念想。
先生其实还是舍不得那个死人。
我开始羡慕那个叫“郭奉孝”的死人了。
我撒了谎。我不仅没烧掉那匣子,我还打开来看了。
前面几张都已经被撕碎了,隐约可见上面个性张扬的字迹,我尝试拼了一下,是抄写的《诗经》,大都是类似《关雎》的名篇。
唯有一张,只是有点皱。大概是被揉成一团后又摊开了。
我去辨认那些字迹。
“皎皎白驹,食我场苗。絷之维之,以永今朝。所谓伊人,于焉逍遥?
皎皎白驹,食我场藿。絷之维之,以永今夕。所谓伊人,于焉嘉客?
皎皎白驹,贲然来思。尔公尔侯,逸豫无期?慎尔优游,勉尔遁思。
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毋金玉尔音,而有遐心。”
是《白驹》。
说来也怪,那些本该难认的字,自己却认得又准又快。
再后面几张,是先生与另一人交往的信件。
信件中不时提到“郭奉孝”。靠后那几封,还提到了“壶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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