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囚禁鸟，因为它们属于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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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乌尔丽卡真的很同情西琳，年纪尚小，还被夺去了最重要的武器，只能任人宰割，乌尔丽卡能做到回护她一次两次，却不能每次都回护她，这让她感觉很难受。

乌尔丽卡早就知道凯洛斯曾经也建议过屠农割掉她的舌头，屠农对此并不避讳，她也很默契地不问他，但这份默契终止于今天。

“典狱长，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乌尔丽卡信手翻着一本某个无名法师写的论文，那人描述了一个静音法术的组成原理，乌尔丽卡想它可能是凯洛斯给西琳施的法术的原型，往后翻几页应该就能看到这个沉默咒的反咒，尽管并不能直接解决西琳的问题，但大概总能提供一些线索。

“问吧，小朋友，”屠农顺手摸了一把她的头发，“少看点论文，把你读的呆头呆脑的。”

“我和西琳，有什么区别，”她仰起头跟屠农对视，“为什么你不割掉我的舌头呢？我比她更安全吗？但是她才十五岁。”

“因为你只是个傻孩子，”屠农拍拍她的头，“但西琳不一样，她的潜能让她很危险，而且她才十五岁，甚至控制不好自己的能力。”

乌尔丽卡想这对西琳并不公平，就像担心虎狼伤人所以切掉它们的爪子，拔掉它们的牙齿一样不公平，虎狼本来就不该被人类关在笼子里，它们属于森林和草原，而西琳也本不该被强迫为帝君效力，她自己该有更广阔的天地，但如果她继续问下去，把这些想法都告诉屠农，他只会说帝君的意志就是唯一的意志，然后无限重复，像是帝君最忠诚的喉舌，所以她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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