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丽卡是屠农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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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乐器吗?”有天屠农这么问乌尔丽卡,当时乌尔丽卡正在一边帮他处理工作一边哼歌。
乌尔丽卡被他问得惊了一下,“我会弹四弦琴,不过有很久没弹过了,怎么了,典狱长?”
屠农翻箱倒柜,终于从某个被没收的证物箱里翻出来一把四弦琴,“给我弹一首。”
乌尔丽卡接过这把琴,随便弹拨了两下,“声音不够亮,”她自言自语地说,然后开始拧琴头上的旋钮调音,“您想听什么,典狱长。”
“都行,”屠农说,“你想弹什么就弹什么。”
“这样啊,那弹这首吧,”乌尔丽卡不再言语,开始专心拨弄琴弦,她弹的是一首曲调相当明快的民歌,让屠农想起海边的聚居地,松散闲适的居民,航海的男人和打理土地治理国家的女人,还有极度充足的阳光,这多半是她在领导叛军起义时学到的民歌。
“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个的,”他怀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恶趣味问乌尔丽卡,他并不想为此而惩罚她,但他在那一刻很想看到她惊慌失措的反应,二十年后他这么想道。
乌尔丽卡其实并没有多惊慌失措,但她的确有些难为情,屠农敏锐地注意到她的脸红了,“我在领导叛军时他们教我的,”她很低声地说,避开了与他的眼神接触。
乌尔丽卡的反应没有他预料到的有意思,所以他没再逗她,“抛开一切不谈,我还挺喜欢这首民歌的,”他说,“这里太冷了,阳光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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