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宗教的荣光已被扼杀,她也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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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旦世界失去幻想与光明,人就会觉得自己是陌路人。他就成为无所依托的流放者,因为他被剥夺了对失去的家乡的记忆,而且丧失了对未来世界的希望。”——阿尔贝·加缪《西西弗斯的神话》
覆盆子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脚步像是被抽空的木偶般飘荡,脑子里一片模糊,世界像是一块块破碎的玻璃,反射着不同的记忆碎片。街道像是被涂抹开的水彩画,模糊不清,街边的人影也仿佛在融化,她的视线被一种隐形的纱网紧紧包裹着,无法聚焦。她的大脑一片混沌,现实变得不再可靠,像是被人从中间撕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缝,现实与梦境在裂缝中混杂、扭曲。她的身体在街道上走着,被习惯的线牵引着,直到她站在了家门口。
当她站在自己家的门口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来了。门是开着的,像是张开的大嘴,等待着她进入。她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但脚步却不听使唤地向前迈去。
她推开门,丈夫正站在客厅中央,神情焦急,仿佛等待着一场手术的结果。
“你终于回来了。”他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急切。
覆盆子瞥了一眼丈夫的脸,他的眼神是那种她熟悉的冷漠和理智,在看一件需要修理的物品,而不是他的妻子。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他眼里从来都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一个项目,一个需要不断修正、调整的对象。她的乳头、她的身体、甚至她的思想,都必须符合某种他设定的“理想标准”,一旦有偏差,就需要立即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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