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当敞开咽喉,献给母亲。”
-----正文-----
封闭的玻璃房沉浸在葱郁潮湿的仿生花园里,犹如一艘沉没在海底的幽灵船。
雨雾朦胧地沉降,绿意慵懒地浮游,病床悬浮在玻璃房里,活像一张惨白的餐桌,埋进螳螂脊骨里的纳米级修复针剂拖着细密的银灰色导管,从素白的病床边缘垂落,数千根银丝细如珠网,浓如菌毯,在浓稠氤氲的热雾中如蛇鳞般缓缓呼吸,流溢着薄薄的血色。
螳螂遍体鳞伤的残躯又被不计成本地修补完好,呼吸机里添加了某些催眠致幻的药物,确保瑭始终沉睡在混沌而酣甜的梦境里,活像初生的羔羊,纤细、柔软且毫无防备。
他的梦里光怪陆离,最初是辉煌而耀眼的灭世之火,孱薄的虫族在烈焰中嘶吼哭嚎,燃烧的钢琴从暴雨中坠落,琴弦射穿母神的心脏,机械骸骨在废墟下狞然微笑,然后是史诗落幕,宇宙坍缩,无数对比度极强的场景化作色彩斑斓的沙粒,漆黑的浓雾覆压而来。
那种黑暗…是死寂、绝望、痛苦又浸满血腥的,光明与希望都卑贱如尘埃,可以被轻而易举地毁灭。
就在这片幽寂的漆黑中,瑭不适地皱起眉来,忽然梦见…一双苍白而修长的双手穿过了黑暗,像一只素白而轻盈的蝴蝶,指腹带着湿热的余温,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动作无比怜惜,无比柔情,指尖游移的触感真实得恐怖…它顺着他圆润的肩头往下移动,像在确认什么一样,轻轻摩挲过那只紧紧笼住美人私处的贞操锁,再绕着螳螂丰腴曼妙的腰臀曲线下滑,犹如在糜烂的丝绸里蜿蜒滑行的细蛇,最后降落在瑭细瘦、白皙而美丽的脚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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