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轲藏身在一棵树干足足有两人粗的老果树后,无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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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敏贞好像想说点什么,但乍然喝下度数这么高的酒,加上火锅店的热气蒸得人头昏脑胀,卢斐只看见她张了张嘴,眼神迷离。她没有审判卢斐的忏悔。
卢斐也精神不济,但他心情不好时经常喝酒,状况比陈敏贞好点,撑着桌面站起来,去把账结了,扶着陈敏贞上出租车。
他让司机把空调关了,打开窗吹着夜风想清醒清醒。车上放着老粤语歌,你以往爱我爱我不顾一切,将一生青春牺牲给我光辉。
卢斐的头半靠在窗边,对司机说:“我以前想过,我拍电影的话,要用这首歌做插曲。”
他的话含糊不清,司机以为他在说醉话,没有理会,小心翼翼从后视镜看了看他们的样子,抽了几只塑料袋扔到后面,生怕这两个人下一秒就吐在他的车上。
卢斐笑了几声,看着窗外陌生又熟悉的街景,脑海中浮现以前邻居的议论。伤成那样子,多半醒不过来的,不拔管就是花钱续命。他们说得准,也不准,郑莲香真的奇迹般醒过来一次,但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再次昏迷后,就彻底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了。
他想起那天去探望郑莲香,看见她消瘦干枯的躯体,进食排泄都依赖插管,她是不是也很辛苦?
过去圈内同事也有人模糊知道他的状况,隐晦地劝过他,但他当时不敢听也不敢想。妈妈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自己,他没有资格放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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