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轸手织毛线帽
拿手机码字随便给他们过了个圣诞,这个番外应该发生在卢斐死前最后一个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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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冯轸发完最后一条短信后,手机屏幕上落了几粒雪。
卢斐抹掉雪关机,抬头望天,纽约的雪又开始下了。
他戴上大衣的帽子,呼出一口白气,常年生活在最低气温也不到零下的香港,应对雪天穿得再多也觉得冷。
路过教堂时教会的人热情招手要他进去参加活动,卢斐摇摇头,他不信教,而且教会里太暖太热又太亮,他情愿现在冷一点。
短靴踩在不够厚的积雪上,发出轻微的“嘎吱”声,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脚印。路上除了偶尔飞驰而过的车和醉鬼砸碎酒瓶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动静了。
他不知疲倦地向前走,像深夜的地下铁一样没有感情的前进,很久以后才听到了赞美诗以外的音乐声。
小巷深处一扇双开大铁门敞开一条缝,昏暗又花哨的灯光照亮门上五颜六色的涂鸦。卢斐本能地被那扇门吸引,朝着那里走。
“票?”脸色苍白的寸头女人拦住他,操着浓重的爱尔兰口音问他。
卢斐勉强听懂,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钞票递给她。这是他身上所有的现金了,他正在把身无分文的自己扔在异乡的陌生街道上。
钞票面额远大于票价,寸头女人接了钱后狐疑地验了验才收下,在卢斐手臂上盖了一个印章。
“酒?”卢斐没直接进去,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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