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等到了他的鱼，我却再没有见过芳华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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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就把后门，撩开夹克掏出烟盒，磕一下叼出一根烟。身后的门缓慢掩住，隔绝了温暖的气流也断了酒吧里飘着的悠扬歌曲。

今天风很大，打火机磨蹭好几下才点着烟。耳朵里还回响着刚才的曲调，我无意识地跟着哼哼，哼着哼着就变了调，不熟的曲子哼成以前经常听到的一首什么鱼啊鱼的。

徐徐吸一口，靠着墙蹲下，缩缩身子尽量都缩进外套里。吐出的烟雾里混进了回忆，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人和事。

我以前是混黑社会的。要说起来，在原来那个城市那个地界混得还是不错的。要不是最后为了搏一把，铤而走险……算了，过去的事，说来也没大意思。

当年混地头的时候，除了要跟各个商家混个面熟，跟片上警C更是得往死里熟。地方官Y什么的牵扯也很多。老大最喜欢在饭桌上跟领导们讨营生，吃完，喝完，奉承完，搓脚，会所，一条龙。多来几次，多隐秘点，多点花样，说到根上也就那点事。

那时候去的地方都不叫ktv了，叫会所。我记得其中有一个名起的特有学问，叫风花雪月。里面装饰的倍儿古典，连妈妈桑都是淡妆出境的美女。那小妞们都穿旗袍的，比起电视机上的也不差，能说会道，能唱会跳，活好花样多。当时谁要是跟着老大去一次，回来能美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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