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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过一会儿，程老将军回来，身后除了警卫员，还有三个陌生面孔。从服装来看，应该是联盟警察。

程老将军站定，看看伴侣，又看了几眼儿媳妇，道：“这几天会有联盟警察来保护程启的安全，你们认认脸。”

坐着的两人同时抬了抬头，都没什么精神。细看之下，岑南的眼尾还有些发红，一看就知道不久前刚哭过。

几名警察欠了欠身，很快在程序的指挥下站到一旁，开始警惕地观察四周。

程序在楚寒清身边坐下，加入了沉默不语的队伍。三人就这么静静坐着，走廊里一片寂静。

傍晚，程启的情况基本稳定了，主治医生允许家属进去探视，但只能一人进去。

两夫妻对视了一眼，看了看失神的岑南。楚寒清开口道：“南南，你进去吧。”

第一下他没听见，楚寒清拉了拉岑南的手，“南南，你进去看看程启吧。他第一眼会想见到你。”

岑南恍如初醒，抬眼看了身边的楚寒清，欲言又止。

想见程启吗？无疑是想的。想知道他的情况如何，想了解他为什么会受伤，想亲口问他为什么受伤了不让自己知道。

岑南迫不及待地想见他，而不是隔着医院的墙反复煎熬，心里总悬着一块大石不能落地。

沉思了十几秒，岑南正了正色，打起精神：“那我进去？”小心询问的语气。

两位长辈很和善地点了点头，目送他跟着医生走进了旁边的一个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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