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

-----正文-----

“既然不能保持稳定，干嘛不让它维持高能量呢？它爆发的能量我们一样可以利用！”杰斯摔下手中的笔记，干脆盯着维克托的眼睛喊道。

“杰斯，这样太危险了。如果我们要利用它做出工具的话，就相当于让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个炸弹。”维克托仍然坚持着，用他有些拗口的口音一字一句地回答。

“我们已经在这上面耗费了太长时间，至今都看不到一点进步！维克托，你总是这样，只盯着一个终点，难道我们就不能往其他的方向尝试一下吗？”

“杰斯。”

杰斯突然泄了气。

“行吧。你永远坚持做你自己吧。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杰斯把椅子一推，走出了实验室。维克托仍然站在桌前，定定地看着他。

是夜，杰斯仍然坐在桌前拼命演算着。对于他的想法，其实杰斯并没有特别明确的方向。他只是觉得，既然在瓶颈前卡了这么久，为什么不往别的方向走走呢？维克托永远都是一条道走到黑，这一定会害了他的，一定会……

夜实在太深，演算纸上的字迹从一段又一段的公式演变成无意义的呢喃，它的主人趴在桌前，沉沉睡去。一个身影轻轻来到杰斯身后，在他肩上披上一条毯子，又轻悄退去。

“维克托。”杰斯轻声喊道。那个身影像是被惊得一震，凝在杰斯身后。

“维克托。”杰斯将脸埋在胳膊里，又喊了一次，“先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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