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上。”

-----正文-----

温怀一把人压在车门上吻，混着眼泪的又咸又上瘾，手抓着雁林间的大衣不放——天气逐渐入秋，雁林间穿了一件质感很好的大衣。

他想着到此为止了吧？已经足够了吗？又带着些微的恨意想，还有什么不足够的呢？

明明到了门口依然让他报案，不就是吃准了他不会做，所以今天他的狼狈在雁林间眼里又是新的一出戏，目的是把剩下那些秘密都一并展示出来。

怎么可以这样狠心呢？

温暖的掌心按在他的后颈上，两人分开了一些距离，温怀一眼眶通红，雁林间不甚在意地侧头，示意上车。

车里还有人，温怀一有点挂不住脸，推开雁林间上了车。

助理沉默地发动车子，他没有问要去哪里，突如其来的惊吓抽干了所有力气，又被低落的情绪笼罩着，眼泪掉着掉着就睡着了，醒来时雁林间开着车门，清凉夜风灌进来，温怀一一个激灵，清醒了。

那是一家大商场，没多少人，一走进去就能闻到香气，温怀一说不出是个什么味道，像是苦涩的橘子味混着花香，雁林间步伐很快，两三步就把他撇在身后，温怀一碎步跟上，进入了一家饰品店。

“雁先生您好。”

雁林间说了句看看以前那几款，接着就往贵宾室的沙发椅做，朝他招招手。

这种环境下温怀一不自在极了，可前不久被耍了的恼怒仍然像个疙瘩，他没法理解雁林间为什么在短短一小时后就能如此坦然，坦然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坦然得好像是他无能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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