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抚远正想反驳,林致远突然说:“皇后娘娘容禀,哪有不做任何准备就参加科举的。十年寒窗,哪一天不是在为春闱做准备?此次考试并无私弊,何必重考。”
他声音有些颤抖,语气却非常坚定。
林抚远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钱明月没有说话。
李平说:“其他人做的准备,不过读书明理罢了,而你们做的准备,却猜中了会试题目,难道公平吗?”
林抚远没说话,钱明月也没说话,其他人都不知该说什么,开口的机会留给了林致远。
林致远说:“有人做的准备用处小,有人做的准备用处大,才能显出优劣,朝廷才能优选人次而用。再说了,除了我们弟兄,其他人真的都没有关心过时事吗?”
“若没有,不为君分忧、不为民请命,圣贤书读再多又有何益?若有,但名次不及舍弟,是才学不及舍弟,应有雅量坦然面对,才堪为儒生。”
林抚远确定哥哥不想说话了,才开口:“而且,这位大人太心急了。皇后娘娘,学生会试时并没用往常的感悟,而是写得新的时弊。”
黄朗堰都忍不住了:“哪有那么多时弊!”
钱明月问:“方才开口说话的,也是落第举子吗?”
鸿胪寺赞礼官便走下去问。
黄朗堰莫名出了一身冷汗,磕磕绊绊报了自己身家:“学生黄朗堰,河北沧州人氏,会试榜第二百二十名。”
莫名的,朝会上传来轻笑声。
监察御史素来负责维持朝堂纪律,杜阳铭冷喝:“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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