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老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正文-----

看完烟花覃涣总算哄着人往回走，顾为覃说衣服和头发湿了坐地铁不方便，他住的酒店就在悠思小区附近，可以顺道送他回去。一番话说得中规中矩、毫无私心，再拒绝倒显得覃涣心里有鬼了，覃涣谢过顾为覃便和他一同走去停车场。

打开车门，覃涣心跳倏地空了一拍——副驾驶座位上放着一大束红玫瑰，他怔在原地没敢动。

顾为覃系上安全带发现覃涣还站在那里不动，他探头叫人：“上车。”

覃涣回过神拿起花坐进车里，他正襟危坐，小心翼翼抱着不属于自己的花，生怕碰伤了娇嫩的花瓣。

顾为覃察觉出他的不对劲：“送你的花不喜欢吗？”

他通过后视镜瞥了眼一旁的人，只见覃涣一脸空白地沉默了几秒转头望向他：“喜欢，但为什么要送我？”

顾为覃嘴巴张了又合，罕见地生出无语这种情绪：“是我刚才没说明白，本想送你花，可去游乐场玩手里捧着不方便，索性先放车上了。”

覃涣听着顾为覃的解释，伸手轻轻摸上柔软的花瓣，真实的触感使他想起此前一直刻意忽略的问题，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以做顾为覃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炮友，但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有些底线不能碰。

“你有喜欢的人了。”覃涣语气肯定，似是气定神闲实则看都不敢看顾为覃，声量越来越低，“你们……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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