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我有一个奇怪的娘,奇怪的娘养大了奇怪的我。
-----正文-----
定边侯府的审讯室里有犯人的时候也大多是平静的,因为那些犯人可能已经失去了哀叫的力气,平静等待死亡的救赎。
但像今天这样,一种无法言说的平静还是第一次。
因为柳末的名字和眼睛。
备受尊崇的草原眷顾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名字?
喀瓦不应该允许这种名字玷污草原的荣光。
齐涣怀疑这是柳末不肯说实话,对自己的挑衅。
宋辰相信柳末不会说谎,即使他们现在已经处在对立面。
他相信这就是柳末的名字,一个恶意溢出来的名字。
喀瓦人爱憎分明,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
柳末在喀瓦是不是过的不好,才会躲在山里。宋辰想问,但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
宋辰欺骗自己,也许只是名字而已。
柳末的眼睛是很纯正的绿色,怎么可能在喀瓦过的不好。
齐涣冷厉喝道:“说实话”
柳末的眼睛里有火光翻涌,直视齐涣,咬字清晰:“柳尔特卡末嘶捷帕拉图卡,妓女之子,就是喀瓦给我的名字。”
看齐涣还是不信,柳末咧嘴拉出一个笑。
被绑住的手腕无法动作,柳末弯曲指尖指向自己的脸:“侯爷,看看我的脸。
中原人的脸,你们同胞的脸。”
齐涣默然,听着柳末不知真假的自白。
柳末的语气转为嘲讽,像是嘲讽庇佑雁州的定边侯府的失职:“我娘在喀瓦是个妓女,但她原本不是。她是中原人,被喀瓦抢来了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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