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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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德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坐到对面去。柏莎走了以后他们两个人不必坐在同一边了,甚至都没有理由再在这里多作停留。他很确定法穆晚上还有别的事。兰德尔摸了摸自己大衣内侧的口袋,妮可的纸条和他的钢笔呆在一起。
“在找什么?”法穆左手拿起了盐磨,里面的粗盐撞出了像是海潮的声音。
他应该将纸条给法穆。
兰德尔把手放下,“不……没什么。”
盐磨发出了缓缓碾碎里头粗盐的沙沙声,白色的海盐像是微末的雪,落在法穆右手手背,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的虎口处。
“你的右手,你刚刚说有什么问题?”
法穆思考着,相较于犹豫,更像在权衡:“以前它是个老毛病,现在它有了个新的名字,威克伍德综合征。
“没有其他症状,出于某种原因,它潜伏期长达两年多,我在一次手术的时候忽然发作,简单来说,后来就是这样了。”
回忆的含羞草微微蜷缩。手术。兰德尔无意识地攥紧了空杯:“我知道那次手术。”
“哦?虽然我可能不该觉得太吃惊。的确,那起事故,恬不知耻地说,颇有一番名气。”法穆把玩着手里的东西,慢悠悠地说,“那位差点死在手术台上的子爵,我想是叫恩多尔子爵,在温恩事件之后,还写信诚恳对我致歉,认为自己身体构造异于常人,给我带来了些风评上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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