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希也满头大汗从噩梦中惊醒,这一年梦里反复出现的都是顾晏屿那晚在瞭望厅孤独求救的痛苦身影。
今夜尤其惊悚,清醒前的最后一幕是一双血淋淋的骷髅手在黑暗中紧紧抓着她不放,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把画面拉扯得愈发阴森血腥,那个声音不停咆哮着质问她为什幺抛弃自己,为什幺利用自己.......
一遍一遍,周而复始。
睁开眼后,她花了点时间适应周遭的环境,意识逐渐恢复清明。
她曲起双臂,借着手肘为支点坐起身,头枕向床背,呆滞地盯着天花板,汗珠打湿了眼睫,模糊了双眼。
边上的翻页闹钟刚好跳到凌晨两点,她静坐了会儿,试图平缓心绪。
突然“咚”的一声巨响后,她分明能感受到床背都跟着颤,晃走了所有的惊恐。
住在她隔壁的年轻小情侣又准时准点开始吵架,年轻人血气方刚,火气上头抄起什幺都能扔,锅碗瓢盆到处飞,免不得有落在墙上的,间或还能听到女孩喋喋不休地咒骂着,忍无可忍的男孩往往会在这时候跟着爆发,于是争吵声不断。
第一轮此类骂战往往在晚上十一点开始,但持续时间不长,以女孩去洗漱收场,第二轮基本恒定在凌晨一两点,通常都是男孩彻夜游戏引发的。
这几乎已经是每周固定的戏码,孟希也习以为常,躺倒下去,放空自己,倒也感谢这扰人清梦的吵嚷声将她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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