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芙愿意对傅濯的亲近,大半是因为每次都能在他这里睡上一个好觉。
其实她在别墅也不常失眠,但总会在梦境中梦见妖诡缠身,而傅濯似乎有一种魔力,能让她安稳地躺在云端休憩。
“你醒了?”耳边再一次传来他的低沉关切。
她试着动弹些许,才发现自己窝在男人怀中,不着寸缕。
嘴巴有点酸胀,许是太久没吃雪糕,舔得累了的缘故。
时芙挣扎着就要脱离他的怀抱起身,可腿根一软又重新跌坐回去,她这才想起是上回被陆沅肏狠的遗症,心虚地瞥了傅濯一眼。
男人周身的气压逐渐走低,以他缜密的性格,也许是看出了动作里的异样。
“没事,我刚醒而已,有些累。”趁他开口询问前,时芙哑着嗓音解释,不舒服地咳嗽几声,趴在他怀里娇喘。
“你替谁奔波去了?”见她媚弱示软,傅濯暂且按下疑心,调侃道,“吃点东西怎幺都会累,回头我找个中医给你调理身子。”
否则该受不住他的游戏。
“唉,还不是因为那些琐事,”时芙绷着心弦转移话题,“都闹到了要上门抢掠的地步,我再闭门谢客,自保都难。”
“你家最近是有些动荡,”傅濯抚弄她的耳垂,告诉她外头的天翻地覆,“那间利润颇高的药企被检举非法实验,不过你的公司有我护着,自然不用担心受牵连。”
“你打听得真多,”时芙听完之后神经放松,缱绻地眯眼回憩,“不是说过不查我家幺,顶多知道报纸记者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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