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日的冬阳分外明艳,照在冰凌上,是晶莹剔透的严寒。
时芙是被陆沅送回家的。
他一语成谶,第二次造访果真不再以客人的身份进入别墅,而是把她肏烂的坏男人。
时芙想不到这些,她需要休息很久才能从激烈的性事中恢复精神,索性谁也不见,睡觉补眠。
这一次她的睡意很沉,总是隐隐约约梦见妖红花瓣还有草莓牛乳这两样东西,寓意古怪,荼靡难终。
常笛听闻时芙闭门谢客,火急火燎地找上门来。
庭院还是破败的庭院,美人还是躺在贵妃椅上的美人。
常笛真拿她没办法,寻思着她莫不是由温凉动物变的妖精,出一趟门便要冬眠几天,让她去找傅濯聊聊资金再来公司开个会而已,也不是什幺费体力的大事吧,何至于伤神伤身需要静养。
“常笛,”时芙见她来做客,刚好求证心中疑虑,“陆沅和傅濯从前是有什幺旧怨吗?”
常笛在背后推波助澜,突然听她这样问,难免搪塞:“怎幺突然问起这事。”
“我听见陆沅私下在找法子对付傅濯,”时芙刻意谨言,模糊道,“打打杀杀的,闹得挺严重。”
常笛跟着兜圈子:“那……你当时什幺反应?”
“还能怎幺办,”时芙忧伤叹气,“劝和。”
常笛一听就急了,跳起来跺脚:“哎哟!你怎幺劝和呢!”
反应实在太大,倒把时芙吓得不轻,拂着胸口心慌埋怨:“你小心些,后面墙上摆着紫砂壶,别碰碎了。唉,今天我都忘了擦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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