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白捏着白瓷瓶,倒出药瓶中的黑色药丸。
外敷的药膏,为什幺会是一颗颗滚圆的丸子?
不过他也没再多想,要是巫医想骗他,犯不着用这样低等的手段来骗,特意让他察觉不对,何况他还和巫医确认过。
他分开怀鱼湿红的阴唇,将药丸碾碎了塞进少年的软穴里。
即便是如此简单的事情,对他而言也是种挑战,手指在紧湿的软穴里摸索,分开细小的褶皱抹在各个缝隙里。
谢稚白怀疑自己中了蛊,软红的花穴毫无阻拦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脆弱得不像话。
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像是田野间开出的一朵睡莲,唾手可得。
他喉头滚动了数下,深吸两口气给少年涂药。
刚涂完药膏,少年就醒了。
怀鱼一头的热汗,只觉心口有把火在烧,肉芽不用外物的刺激就立起来,小穴里更是痒得要命。
“痒……十三……好痒……”
谢稚白当即就明白出了问题,给嵧山鬼传音,让他赶紧去找巫医。
“哪里痒?”
怀鱼热得眼睛像是糊住了一层东西,掰开自己浸满淫水的小穴对谢稚白说道,“这里痒。”
谢稚白抱起怀鱼到浴室,用水清洗着少年的小穴,可药丸已经被少年吸收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剩了。
怀鱼湿得衣裳浸透,贴着谢稚白的胸膛,手指摸着他的肉棒。
“要,要肉棒……”
谢稚白给少年擦着汗,那巫医估计是错给成了春药。
少年已经连着交媾了两日,再来恐怕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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