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次沉浸式的性爱,几乎彻底干垮了阮醉筠。
被抱着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她双腿都是虚浮的,下体都有些麻木了,身上还有贺颂贺滕外射遗留的浊白精斑,腿心尽是黏糊糊的水儿。
在床上被快感支配的时候她说不出拒绝的话,下了床理智回笼,就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贺颂聪明,每回都拉着贺滕一起搞姐姐,甚少开小灶,玩起来跟疯了一样没有节制——不过没关系,阮醉筠一看见贺滕示弱就心软,不会怎幺生气的。
这种你来我往的心理博弈,贺颂耍起来得心应手。
不过这次,兴许是实在受不了了,阮醉筠终于下了死命令,两天之内不许再发情勾着她上床了,她真怕有来无回,哪天被他们干死在床上。
等第二天这三人和周莲夫妻俩再坐一张桌上吃饭,话题分化就很明显了——那边说下山回来漫步滨海西路,这边聊年轻人喜欢的广场音乐喷泉。
周莲还在和丈夫夸着那条号称大连最美的海岸线,阮醉筠放下筷子,突然说想去海洋公园。
“到这儿不到一天,大数据定位就给我推送了不少旅游攻略,都在推荐海洋公园的极地馆。”他们的计划里面没有海洋公园,因为顾及周莲和阮建山不爱看那些深海动物。
但怎幺说,桌上除了她之外的四个人都没有反驳。周莲他们是宠爱女儿惯了,她想去那就去,大不了还两组分开,各玩各的;贺颂贺滕他俩出来旅游纯是为了粘着阮醉筠当腿部挂件,去哪儿玩都无所谓,反正只要下了床,什幺都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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