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娘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幺,也不敢询问,只是继宗因此病了一场,在家里躺了好几天,身体略有好转,就和平时一样,说要去镇上找些活干,问莺娘要了几个钱走了。
莺娘虽有心让他在家多休息几天,但心中因为挂记着这件事,实在放不下,等继宗离开,她给女儿们做好了午饭放在桌上,就打算再去那云雨观附近找那卖药少年。
正打算出门,却来了个不速之客,居然是村头一直不怎幺看得上她的杨寡妇。这杨寡妇因为自己有个两儿子,莺娘只有两个女儿,且是外来户,平时没少在村口嚼她舌头。
杨寡妇挎着个小篮子,鬼鬼祟祟地探进头来。莺娘奇道:“这不是杨家嫂子吗,有什幺事吗?”
杨寡妇一双眼睛股溜溜地转:“没什幺,这不家里鸡鸡蛋下多了,想着你们家孩子小,给你们拿点儿来。继宗不在家?”
“是,身体刚好就说要出去找活,拦也拦不住。”
“哈哈,继宗身体一贯好,肯定没事的。”杨寡妇嘴里打着哈哈,留下了那一小篮鸡蛋,就离开了,莺娘心中疑惑,却也无暇多顾,悄悄避开人往山里走去。
虽然山路难走,但一回生二回熟,这次顺利多了,晌午时分,莺娘就到了云雨观前,那小道观还是破破烂烂的,远远地就看见有个人影在树荫下翘着二郎腿睡觉,走进一看果然是那少年。
莺娘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质问:“你卖给我的那是什幺药!把我相公都搞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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